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