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,远远听着,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。姜晚听了几句,等走近了,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,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。这一片是别墅区,都是非富即贵的,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。
沈宴州说着,弯身把她横抱起来,放进了推车里。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,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:州州,妈妈最爱你了,你瞧,妈妈只有你,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。所以,州州,不要生妈妈的气,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。
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