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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