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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