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往后靠,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,继续说: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,只要放点流言出去,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,就算老师要请家长,也不会找你了。
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,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,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,时机不合适,地点也不合适,哪哪都不合适。
顶着一张娃娃脸,唬人唬不住,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,连正眼也没抬一下: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,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。
孟行悠一怔,莫名其妙地问:我为什么要生气?
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,孟行悠闷了大半天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,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。
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,哑声道:是你自己送上门的。
而孟行悠成绩一向稳定, 理科一如既往的好, 文科一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。
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,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,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。
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,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,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,时机不合适,地点也不合适,哪哪都不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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