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闻言,乘务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,微微一笑,起身离开了。
当心她们后背吐槽你麻烦精。庄依波说。
今时不同往日。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她的腹部,你不累,孩子累怎么办?
容隽连连摇头,没意见没意见不是,是没建议了以后咱们还像以前一样,孩子和工作并重,我一点意见都没有。
庄依波有些僵硬把他们让进了门,两人跟坐在沙发里的庄珂浩淡淡打了招呼,仿佛也不惊讶为什么庄珂浩会在这里。
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俩刚醒来的时候有多磨人——容隽继续诉苦。
虽说他一向随性,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,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