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,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。
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
那人似乎低笑了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
回到家时,和以前的时辰一样。虽然救了个人,但他们昨天和今天都没有什么不同,一样的干活,一样的时辰去镇上,丝毫没耽误。
这些念头只从她脑中闪过就算了,她还是很忙的。如今家中虽然多了两个人,但他们如今都只砍柴。
说真的,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,平时又不来往,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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