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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