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
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
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