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。他不是别人,他是秦肃凛,是她的夫君,是孩子的爹,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。
听到这话,顿时就有不少人意动,村长本就站得高,见状眼神里就放松了些,去的人可平分凑出来的粮食,等你们前脚走,这边收上来立时就发给你们家人。
提起孩子,抱琴语气轻松下来,好多了,好在村里有个大夫,要不然我真要麻爪了。
张采萱不想说这些,再说现在最要紧事不是这个,道,回家吧,先吃饭。
抱琴满脸的失落都遮掩不住,回吧,还能怎么办呢?
骄阳看向张采萱手中的盆子,那里面满满一盆子脏衣衫,都是母子三人的。
无论在什么地方,只要好好活着,就足够了。
午后的时候,抱琴带些孩子到了,她最近正忙呢,也难得上门。此时来了,却有些忧心忡忡,采萱,他们这一去,何时才能回?
见下面没有反对的声音了,当然,大面上是没有了,还是不少人暗地里嘀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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