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容清姿的事,桐城应该很多人都有听说,况且,即便叶瑾帆没有听说,他也一定知道她去了外地。
随后,慕浅从相册里抽出了一张照片,阿姨,这张照片我带走了。
慕浅脑子里的想法一时又开始盘根错节起来。
她这才看清跑车内并不止叶瑾帆一个人,旁边的副驾驶座上,还坐着陆棠。
像陆与川这样的大忙人,这个时间在家的次数屈指可数,陆沅不由得道:爸爸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?
像陆与川这样的大忙人,这个时间在家的次数屈指可数,陆沅不由得道:爸爸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?
车内很快有音乐流淌开来,听到前奏,陆沅不由得凝眸看向中控屏。
她乘坐的车辆平稳前行,而那辆跑车轰鸣着一闪而过,慕浅却还是看见了开车的人。
大约二十多天没见,霍老爷子似乎消瘦了一些,静静看了她几秒钟,才低低说了句:回来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