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哥,我不回去。景宝抱住迟砚的腿,死活不肯放手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
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教导主任板着脸,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:你说没有就没有?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,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,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