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缓缓道:妈,您别瞎操心了,我心里有数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慕浅拿了水果和红酒,一面看着城市的夜景,一面和苏牧白干杯。
苏牧白看她这幅模样,却不像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,不由得又问道:后来呢?
苏牧白点了点头,目送她上楼,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。
也是,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?
看着慕浅出门,岑栩栩才冲霍靳西耸了耸肩,道:你看见啦,她就是这样的。
慕浅捏着勺子,被热气一熏,她忽然停顿下来,静了片刻之后轻笑一声,道:他可真好啊可惜他明明喜欢我,却又不肯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