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