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
想起刚刚那酸爽的一脚,肖战眉头微微皱起,还真疼。
她一直觉得这家伙有洁癖,但是他说没有,只是爱干净。
战哥,难道你真的要自甘堕落吗?我都说了不嫌弃你,但是咱好歹得去医院看看,要万一还有救呢?
可惜这个问题他能问第一次,却开不了口问第二次,怕得到的答案是失望的。
这丫头没睡着之前,眼里总是闪烁着明亮的笑意。
见她不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求药,男孩不再那么抵触。
但碍于她刚刚的所作所为,只能乖乖的坐在一边,不说话。
顾潇潇感觉自己耳朵都要怀孕了,身为一个雄性,声音怎么可以这么性感,这么撩人,简直要命。
这么小的孩子,居然也敢残害,这还未成年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