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。叶惜低低喊了他一声,我想跟浅浅说说话。
行啊。韩波说,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好。
叶瑾帆身上裹着一件浴袍,全身却仍旧是湿漉漉的样子,像是刚刚才从水里爬起来。
叶瑾帆站在台上有条不紊地发表着致辞,目光顾及全场,间或也落到叶惜身上。
事实上,叶惜从入场开始,整个人就是有些错愕和僵硬的。
他可以继续留在桐城,为他所追求的一切奋斗,而她安心地待在国外,做他背后的女人。
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,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,而她的床上,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,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,和一双高跟鞋。
可是如今,看着台上那两个人,她的心情却是不喜不悲。
她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,用最低的声音,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话。
她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,用最低的声音,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