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