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,看了眼景宝,说道:我都可以,听景宝的吧。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后座睡着了,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,没睡午觉,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。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