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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