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。霍祁然说,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。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,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。
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,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,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?
我不住院。景彦庭直接道,有那个时间,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。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
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,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,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,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,我们一起面对。有我在,其他方面,你不需要担心。
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,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,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,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