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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