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