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顾倾尔目光微微一凝,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问,可是很快,她便张口回答道:200万,只要你给我200万,这座宅子就完全属于你了。我也不会再在这里碍你的眼,有了200万,我可以去市中心买套小公寓,舒舒服服地住着,何必在这里受这份罪!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道: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,唇枪舌战的,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,寻你仇怎么办?
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