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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