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
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