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,虽然他们来得也早,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,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,才终于轮到景彦庭。
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
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,门后始终一片沉寂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