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
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
陆沅听了,轻笑一声道:妈妈把她的储物间腾出来给我做工作间,这样我可以多点时间留在家里。不过有些事情始终还是不方便在家里做,所以在家里跟外面的时间大概一半一半吧。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容恒一贯对她们都是这态度,陆沅也是没有办法,只是问他: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?
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,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,问了一句:嫂子,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,心情很好的样子,是怎么了吗?
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
容隽正好走过来拿水喝,听到容恒最后几个字,不由得追问道:什么小情趣?
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: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?
听她说得这样直接,陆沅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捂了捂脸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