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:你说你不会谈恋爱,是不会跟我谈,还是所有人?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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