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容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,这不就行了吗?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