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