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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