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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：顾小姐？
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，却丝毫不曾过脑，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，放下猫猫之后，忽然又走到了前院，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，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，他的字端庄深稳，如其人。

如你所见，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，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，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，而傅城予三个字，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
顾倾尔微微红了脸，随后才道：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，想问一问你而已。

傅城予看着她，继续道：你没有尝试过，怎么知道不可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