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哎。许听蓉这才应了一声,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道,你好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,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,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?
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,忍不住转了转脸,转到一半,却又硬生生忍住了,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。
慕浅看着他,你这么一意孤行,自有主张,又何必跟我许诺?
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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