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,捏着手机,迟迟回答不出一个字。
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,千星打了车,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。
偏偏千星站在两人身前,竟是应都不应一声,一副懒得回头的姿态。
而被指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,根本跑不了。
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,不是她。
这是在淮市,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,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,什么话都敢说。
阮茵这才又笑了起来,笑过之后,却又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千星,你告诉我,我儿子,其实也没有那么差,对不对?
老板瞬间哈哈大笑,将东西装进一个袋子里递给了她。
可是她太瘦弱了,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,不过就是闹着玩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