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
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,看了眼景宝,说道:我都可以,听景宝的吧。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