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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