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
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
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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