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乐,她就是要伤害我!姜晚听出她的声音,反驳了一句,给许珍珠打电话。
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