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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，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，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，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，此刻却亮着灯。

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，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，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？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，笑道，你知道你要是举手，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，道，人都已经死了，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？我随口瞎编的话，你可以忘了吗？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
因为他看得出来，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，她是认真的。

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，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，回复了那封邮件。
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，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，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，偏在此时，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，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
栾斌见状，连忙走到前台，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？

顾倾尔微微红了脸，随后才道：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，想问一问你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