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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