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白说,这种情况下,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,不如趁着还有时间,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。
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
来,他这个其他方面,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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