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聂远乔咬牙说道: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!心病还须心药医,我的心病是你,你就是药!
说起来这铁玄也倒霉了一些,自家主子失意,他是要去给买酒的。
张秀娥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:至于银子,我是真的帮不了你。
这不,他今日不过就是没帮着他娘来对付她,她就对自己好起来了。
张秀娥看到这一幕有一些着急了,她现在还不清楚聂远乔的情况呢,如果让聂远乔就这样走了,万一事情真的发展到了不可以挽回的地步,那就算是聂远乔到时候嘴上不说什么,她这心中也会过意不去。
不管咋说,宁安刚刚跳下来是绝对没有伤害她的意思,到是她因为宁安的动作太快了,没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,于是就对他来了那么一下。
说到这,张秀娥的微微一顿,想着自己刚刚竟然对宁安下了狠手,一时间也觉得有一些不好意思。
张大湖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上的神色恍恍惚惚的。
那你为何收下孟郎中的聘礼?聂远乔的声音有一些微微的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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