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的亲舅舅,站在舅妈身后,也是微微拧着眉看着她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即便有朝一日,这件事被重新翻出来,她也可以自己处理。
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
她根本就是个累赘,所以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,都只会是麻烦。
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,律,法,对吧?千星说起这两个字,笑容却瞬间就变得轻蔑起来,在我看来,这两个字,简直太可笑了。
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