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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