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光似是为难:夫人那边,少爷能狠下心吗?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沈宴州捂住她的耳朵,不想她听见那些吵人的尖叫。姜晚摇摇头,拉着他下了楼,指着护士手里的东西道:让我看看那个医药箱!
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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