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,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:州州,妈妈最爱你了,你瞧,妈妈只有你,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。所以,州州,不要生妈妈的气,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。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沈宴州捂住她的耳朵,不想她听见那些吵人的尖叫。姜晚摇摇头,拉着他下了楼,指着护士手里的东西道:让我看看那个医药箱!
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如果她不好了,夫人,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。
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,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,要一起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