盲流感
陆沅见了她,还没来得及跟她打招呼,容琤已经抱着奶瓶嗯嗯啊啊地冲她奔了过来。
随后,庄依波便听那名空乘跟申望津打了招呼:申先生,好久不见。
正在此时,她身后的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当时她跟乔唯一前后脚怀孕,两个人都被接回到容家养胎,虽然偶尔还是要忙工作上的事,但是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,反倒将她们先前计划的合作提前提上了议程。
今时不同往日。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她的腹部,你不累,孩子累怎么办?
我怎么知道呢?庄依波也很平静,一边从自己的手袋里取出一小本口袋书,一边道,只是坐飞机认识,就对你印象这么深,那只能说这位空乘小姐记性蛮好的嘛。
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,真的是美极了。
反倒是乔唯一和陆沅都没有这方面的考量,合作至今都没有发生过任何摩擦,双方都越来越好。
儿子出来踢球是幌子,真实目的其实是为了跟自己老婆约会?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