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宁安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那一处有什么不舒适的感觉。
张秀娥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:瑞香,聘礼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情。
但是事实上,瑞香是不蠢,但是她脸皮厚啊!
张秀娥往后退了退:那个,你先别激动,咱们缓缓慢慢说,你看啊,我刚刚也不是有意的,再说了,你现在不舒服,也不代表真的出了什么事儿,也许只是受了点轻伤。
张秀娥一直不怎么相信这吊死过人的传说,但是想着总归是无风不起浪,张秀娥听到这的动静,这心中多少还是有点慎得慌。
这件事你帮了,你就是朋友,你不帮就不是朋友——这种态度,还真是让人寒心呢!
宁安说这些话,虽然没明确表现出来什么,但是不傻的人都能听出点来什么了!
之前的时候她只是一位自己和瑞香不是一样的人,顶多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,做不了朋友,但是也不至于做仇人,所以面对瑞香的时候,她的心中虽然有不满,但多少还是在忍让的。
张秀娥又扯了扯聂远乔的衣服:可是你这样走了,若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,我是真的会愧疚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