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