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……